我從小體弱多病,看醫生就如吃飯看書一般的輕鬆平常,當然也看過不少醫生,其中有好的,也有壞的。
最早的印象,看的是劉永生和莫蟠樂夫婦,現在想來,一個「永生」,另一個「吃了王母蟠桃後很快樂」,倒真是絕配,可惜當時我不明白其名字的含意。
這對夫婦有兩個診所,一個在跑馬地電車路口,在十多年前,我還看到其招牌,在揚子理髮廳的旁邊,現在卻看不到了。另一個則在軒尼詩道和波斯富街交界,如果我記得沒錯,就是勝華樓, 想不到我後來還在這幢大廈買了一個單位。我也到過他們的家,是看急病,記得好像是在東半山,面積很大,但最深刻的印象,還是給打了一針,好疼。
當時的醫生不多,他們的生意很好, 據說家中的大人說,還有提供「中止妊孕」服務,也不知他們有沒有使用這項服務。
後來,他們在灣仔的診所分割了一小部份,給一名年輕牙醫,叫「劉仁愛」, 想來是他們的親人吧。當時我大約八歲, 正值換牙,貪圖方便,也就常常光顧這位劉仁愛。
通常,在脫牙後,我被准許吃一杯雪榚,芒果味是我的首選。我患的是哮喘病,不能吃生冷食物,家人對戒口管理嚴格,脫牙是唯一的缺口,因此我也樂於去脫牙。
又過了好幾年,劉仁愛也不在了, 換了一位年輕的小伙子,叫「劉黎明」, 我也過了脫牙的高峰期,很少光顧牙醫。進了大學後,大學有一年一次的牙科保健,更加是不會去看了。
出來工作後,我也光顧劉黎明,那時他已自立門戶,診所搬了到銅鑼灣的崇光大樓,環境比勝華樓登樣得多了。我貪圖就腳方便,也一如既往,光顧這位劉氏宗親。
這位劉黎明有一個好處,就是客人不多,永遠不用預訂,這才是我找他的最大原因。記得在移民加拿大之前,找他脫智慧齒,兩顆牙,脫了三個小時, 脫得他滿頭大汗,中途麻醉藥的效力漸退,前後一共打了四支麻醉針,情況十分狼狽。我當然知道我的牙根很深,又橫生了,脫牙從來不是易事。
在加拿大,我看的是牙醫叫「徐克爾」,英文不記得了,只知我簡稱他叫「徐克」。他是中級檔次的,洗牙很用心, 洗的時間很長,很仔細,比在香港的所有人強得多了。
後來回流到香港,炒股票賺了點錢, 想找一個高級一檔次的牙醫,王穎妤介紹明美連。我要脫智慧齒,明美連不敢/不想幹,介紹了一個專業脫牙的過來, 結果他也弄了一個半小時。畢竟是專業, 比劉黎明省了一半的時間。
我是早上脫牙的,那天中午,還約了李鋈麟在福臨門吃中午飯,那時我們還是初認識,他也未得到後來的大名。我捧著臉,滿口血的去和他吹水,幸好當時的藥力未過,還不疼,吃飯不妨礙。
科網股爆破後,我也不看明美連了, 改回看劉黎明,並非為了價錢,而是就腳和方便,而且,明美連也不比劉黎明更好,雖然, 劉黎明也並不便宜,因為看他,他例牌會為我補上兩至三隻牙,埋單一千多至兩千多元,其實都幾貴。這幾年,我終於不去看他了,補牙的次數也大減了,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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