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4日,冼國林在他的油管頻道《冼師傅講場》發表了《民生無小事/野豬擾民,必須正視》,指出野豬的數量增加得很誇張,市區、地鐵站、商場都有其踪影,他警告說,如果野豬誤傷的,是你的家園、親人,你會如何看待呢?
這猶在耳,5天後,即11月9日晚上11時,北角發生駭人聽聞的「野豬襲警案」。
當時有大廈保安報警,指北角天后廟道發現一頭野豬遊蕩,三名警員到場處理,其中兩警手持盾牌,另一52歲輔警則沒持盾牌。初時氣氛平和,警員和野豬相隔一段距離,互不侵犯。後來,漁護署人員到場,手持工具準備捕捉,野豬突然撲出,撞跌輔警,狂咬亂噬,輔警背部跌傷,臀部被咬破,右小腿被咬傷口長達6吋,深可見骨。野豬傷人後狂奔,慌不擇路,跳落10米深山坡,傷重死亡。
由於香港有大量反政府人士本極度仇恨警察,因此寫出種種荒謬理由,去誣衊警察,以及幸災樂禍。其誣衊的主軸,不外是警察干犯了野豬,因而令到野豬的反抗之類,這種無恥的言論,居然有不少附和言論,由此可見這些黃絲之愚昧,及「喪屍中毒」之深。正是因為有太多無知和無恥的黃絲的存在,香港才會搞到今日之田地。
事件的因由,並非警察主動挑釁,而是有人報警,警察不得不到場處理。再說,動手捉野豬的,也不是警察,而是漁農署的人員。黃絲們居然把責任歸咎在警察的身上,在社交網站流傳,究竟有多愚蠢,才會有這種思維呢?
查實香港以前有專門捕殺過多野豬的隊伍,一隊在香港島,一隊在新界,嚴格控制野豬的數量,後來因為愛護動物人士的反對,因而取消了。這就是今日野豬數量猖獗地增加的原因。
順帶一提,這些反對捕殺野豬愛護動物人士的主要構成者是公民黨員,由於公民黨的特性是反中亂港,向來主要政策是把香港搞亂,以達到他們抺黑中國、搞壞香港,以達到推翻政府的目的,藉著愛護動物而令到人心不安,莫以惡小而不為,正是他們的寫照。
查在過去10年,共錄得36宗野豬傷人個案,當中超過八成,是於2018至2021年間發生,可知在取消捕殺野豬之後,其數量增加之快速。
由於發生了攻擊警員事件,洗師傅也在11月10發表了視頻《民生無小事/任何潛在危機都必須要防範於未然》,漁護署決定將會把在市區出沒的野豬捕捉及人道毀滅。
香港野豬關注組幹事Roni指不希望見到有野豬被人道毀滅,認為可先設觀察期,如果市民不再餵野豬,令野豬到市區次數減少,不應一刀切捕捉殺野豬。他又呼籲市民不要餵飼野豬,並希望政府能對野豬補償棲息地。
香港野豬關注組所講的,當然是不可能的事,皆因現在連市民的居住環境也極狹窄,有甚麼可能補償野豬棲息地呢?實則最有可能增加野豬棲息地的方法,是把郊野公園變成野生保護區,讓人類別要進入野生動物棲息地,好讓生物自然生長,可是這些所謂「關注組」的成員,偏偏就是最喜歡進內野生動物棲息地帶的破壞生態分子,所謂的「葉公好龍」之徒,自然不可能會犧牲自己的嗜好。
至於不去餵飼野豬,是否可以減少其數量?這就我淺薄的生物學知識而言,是不可能。這皆因在天然的環境,野豬有其天敵,例如大型貓科動物,會把其獵殺。但由於香港的特殊環境,大型貓科動物等等野豬天敵,已不存在,因此野豬已處於食物鏈最高層,如果人類不有效的控制其數量,則其必然會無序地生長。
那位幹事Roni的言論,恰好證明了這類笨蛋奇蠢如豬的特質:現在漁護署豈非正是只試圖殺掉進入社區的野豬嗎?現在已到了危急存亡之秋,莫非還可以忍耐下去,讓野豬再度傷人嗎?
另一種做法,是在2019起,為野豬進行避孕或絕育。直至2021年 3月為止,共捕獲逾800頭野豬,當中約190頭避孕疫苗手術,以及160頭及絕育手術。這當然是費時失事,成本高昂,也沒有用,否則也不會有11月4日的事件了。
我姐養了20多頭貓,她以專家的口吻說,如果為母貓進行了絕育手術,而遇上了發情的公貓,後者會咬著前者的頸項,強姦已沒有性慾的母貓。我不知這種強姦情況會不會也在野豬的身上發生。不過很明顯,絕育也是非常殘忍的所為,並非「愛護動物」。
查實,動物在野外的自然生態,就是會被掠食者吃掉,這是它們的宿命,就是不被人類吃掉,也會被其他生命吃掉。人類的恐怖之處,只是我們實在殺傷力太大,殺得太多、也吃得太多而已,如果不是我們太過大殺傷力,在非洲的原始森林,原始人類本來就是生態的一部分。至於大規模豢養家畜家禽的殘忍,不在本文討論之列。
所以,有秩序地、以控制繁殖速度為主軸,去獵殺野豬,反而是最符合生態的方法,比絕育更加文明、更加人道得多。
作者簡介:
周顯,著名的炒股理論家,吃喝玩樂家,不著名的歴史學家、政治學家,過去還曾經當過社論主筆和武俠小說作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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