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,共產主義風潮蔓延,直至七十年代,依然有大量信徒堅信共產主義,包括了現時大家以為他們是西方民主思想堅定信徒的鄭經翰、梁國雄等人,都是共產主義門徒。
這形勢是幾時扭轉的呢?答案是:當內地實行改革開放之後,尤其是連蘇聯也要「glasnost」了:如果你是正確的,那為甚麼要改?反過來看,如果你改,那就證明你先前所做的,全錯了。
這故事可用作比喻今天西方的防疫政策:如果它們一直採用「與病毒共存」,誰也沒法子證明它們是對是錯。可是,現在西方各國紛紛封城,這就證明了它先前的政策必然是錯了。
要知道,「與病毒共存」的先決條件,就是打開大門,和新冠肺炎疫情出現之前,如常地生活。然而,西方之所以封城,原因是:疫苗的防疫效果不如預期,其實最佳的例子是新加坡,疫苗接種率已高達85%,豈不還是照樣爆到飛起?
好了,如果疫苗不能完全防疫,防止重症死亡的效果又如何呢?
今年是疫苗年,很多人都打了疫苗,可是,截至本月,死亡人數已突破了去年的數字。要知道,去年是在3月後,疫情才爆發出來。
這也即是說,疫苗對於防止重症和死亡率的功效,也顯然不如預期。
這到了另一個問題:可不可把新冠肺炎看作是重感冒呢?畢竟,每年感冒而死的人,比新冠肺炎更多。
回答這問題,我們得回到一個更早的問題:既然決定了「與病毒共存」,那西方為甚麼要再次封城呢?這其中,一定發生了一些事,令他們不能忍受。
這當然是確診急增。但如果打了疫苗,重症變輕症,確診增加,那又如何呢?這明明是預期中的嘛。
也是很明顯:除了死亡率比預期高之外,確診後的痛苦程度,也比預期高,很難不送進醫院,但如果送進醫院,則又增加了病床及醫護的壓力。
唯一的解決辦法,就是再次封城。於是,這導致了一個怪圈:封城,人們因不滿而抗議、暴亂;解封,疫情急升,社會和醫療無法忍受,又有另一班人抗議,於是再封……因為永遠有一班人不滿,所以循環不息,無間地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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