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4月20日

徵收出租車營運稅

有一些很大的題材,得寫上多篇文章,才能講清楚,但同一題材連續寫多篇,作者怕讀者生膩,要不,作者本人也膩了。因此,往往寫了一篇,隔一陣,再寫一篇,感覺像永遠寫不完……Uber就是這種情況。

Uber的情況,簡單點說,就是道路有限,因此政府必然要控制出租車的數量,方法就是控制發牌,但Uber卻打破了這一規條。理論上,只要政府規定,必須要有出租車牌照,才可以駕駛Uber,已經可以把問題解決。然而,癥結卻是香港政府根本不想市面有這麼多的出租車,所以一直不肯發牌,如今不可能因為Uber的衝擊,便發新牌。

現在且讓我們回到很多年前,那時,政府尚是一直在增發牌照,因此,的士牌價並沒有太大的上升空間。好了,那時政府想要控制的士數目,於是,便停止增發市區的士,然而,市區的士的需求卻在不停的增加,因此,的士牌價便不停的上升了,的士牌擁有者個個發過豬頭,不在話下。

孫中山的三民主義的民生主義有一個大原則,就是「漲價歸公」。理論上,的士牌價升了這麼多,政府必須要在它的身上獲利才對,因為牌價的增值,並非由業界的努力得回來,而只是憑著不勞而獲的資本而已。

我當然明白,政府不能「漲價歸公」的原理,是不想與民爭利。否則,它只要向的士司機徵費,已經可以把的士漲價的金額,變成載房的稅收。然而,在幾十年前的香港,和今天的情況並不相同。

那時,資本並未像今日般集中,車牌也不像今日般盛行,的士司機一邊開車,一邊供車的情況很普遍,如果政府向的士開刀,將令到很多的士司機從中產階級打成低下階層。在1984年1月11日,政府同時批准的士加價17%,但也要加牌費和首次登記稅17%,結果的士慢駛抗議。

但在今天,的士牌價七百萬一個,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購買力,的士司機也從一門專業,變成了收入和最低工資差不多的基本職業。在這個大前題下,不管政府如何向的士司機開刀,他們的收入也都不會減低,因為已經低無可低了,受害的,只會是車主的車租而已。

因此我的建議,政府徵收出租車營運稅,一年大約是一萬元至二萬元之間,Uber如要營業,一要繳付出租車營運稅,二要有的士司機執照,三要另付保險,這首先的好處是,政府有錢收先啦!至於這會不會也引起的士司機的騷亂,要知道,如今的士大都由資本家經營,再說,的士服務也不好,只要政府的公關工作做得好一點,不難成功推行。

本文章為作者專欄

作者簡介:

周顯,著名的炒股理論家,吃喝玩樂家,不著名的歴史學家、政治學家,過去還曾經當過社論主筆和武俠小說作者。

本文為作者觀點,不代表本媒體立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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