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說,在他小孩子的時候,祖父常常帶他到煙花之地,擁女而喝花酒,意下是說,祖父平時正經八百的,可也是為老不尊呢!不過,據知那時,祖父應該並沒有在那些地方,和女人們真箇風流,只是在風月場所之中,圖個熱鬧而已。
女人的妙處,凡是男人,無不知道,可是單單喝花酒,又有甚麼好玩的地方呢?這個答案,我不能表舉世的男人而回答,只能夠說,就我所知所見,凡是最昂貴的風月之地,都是齋talking,頂多是醉臥美人膝,要想真箇銷魂,就沒戲唱了。
如果用今日的風月術語,就是﹕最貴的地方都是金魚場,沒有木魚的,正如日本的藝妓,是賣藝不賣身,中國內地的夜總會,也是光坐不出街的,至於以前的東莞的那些荒淫之地,反而是供打工階層光顧的,誰也消費得起。
這可能是家族的基因遺傳,在十多年前,我也很喜歡喝花酒,在中國的各大城市,不知留下了多少腳毛,唱過了多少國語歌,花了多少人民幣。記得那時,總喜歡坐上一大桌子的女生,加上一大幫的老友,我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大伙兒熱鬧,酒酣耳熱,聽歌而不唱歌,也已經足夠好玩了。
有時候,朋友到外地談「刁」,我們也興興頭頭的跟著去,晚上就瘋了。記得有一次,去了珠海,在中山唱K,K後回到珠海那一間鼎鼎大名的「海利」吃宵夜,老友鄧公子Peter喝得大醉,抱著電燈柱便吐,每一根電燈柱吐一次,活像小狗霸地盤,我們忍不住笑到跌地。
這些往外地唱K的one-day trip,最好玩的地方,正是醉翁之意不在女,而是在於一大班男性朋友,柴娃娃的聚在一起,像去camping,一伙老友醉在一起,胡吹一通,留下回憶,這才是美好的地方。
最豪氣的,還是老友Ricky,那時,他的老婆還未拿到香港身份證,兩人還是住在深圳,幾乎天天都有聚會,別誤會,他是兩公婆一起在場,並沒有任何不軌。
那時,我如果沒有牌局,便會到深圳按摩,按摩後,無事可做,你知啦,自己一個人,就是大把錢,都不會開間K房去玩架嘛,於是,便會打電話給Ricky,看看他在那裏開P,便去join他了。可惜現在,Ricky夫婦已經搬到了香港居住,再沒有這支歌仔唱了。
以上的快樂時光,已經很久沒有試過了,何時才能再次聚上一大幫朋友,去camping作樂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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