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頭有一張2500元支票,由香港圖書館系統寄給我,皆因我有書本在這系統出借,它們不但付錢買書,而且還按照出借率,付版稅給我,即出借次數愈多,我的收入也愈高,算是十分均真。
我記得在唸大學時候,有學術期刊,私人訂閱和機構訂閱是不同價格,後者貴出幾倍,正因為後者閱讀率高出很多倍,所以也應付出更貴代價。
新冠來襲書市雪上加霜
但這當然只限於公營機構,才會如此均真,因為錢不是自己付。如果是私人或是私營機構,都是搵得笨就搵,能少付一毛,絕對不會多付。
我以寫作維生多年,能夠憑藉出書賺錢生活的人,上世紀90年代是最後一代,在2000年之後,只有寫武俠小說的黃易,以及那幾位寫愛情小說的女作家,方能在市場中生存。其餘的就算如寫《炒股密碼》的我,出版了十幾版,前後賣了20、30萬本,再加上其他著作,銷量也不算低,如果單單靠這收入來生活,相信也活得很吃力,而在新冠疫情爆發後,整個書市少說也跌了5至7成,更加不可能生存。
周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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