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月2日

澳門截的士 大鬧新葡京

哥哥對我說:「你覺不覺得,澳門的賭客的面目很猙獰?」
我想,「猙獰」未免是太過分的字眼了,「惡俗」倒是恰當的形容詞。
日前,我到澳門去,吃了一頓Robuchon,從裝修、服務到食物,總是令人覺得彆扭,說不出有甚麼不對,但總就是差了一點點。可能它服務內地客人太多了,而我和內地客人的要求標準,應該是有一點點的分別的。
Robuchon在舊葡京三樓的時候,食物和品味還好,但是搬上了新葡京的頂樓,裝修的用料好像是回到了九十年代的中國內地,那些甲級商廈、高級酒店,表面上是金碧輝煌,可是怎看都是差了一籌,然而這一籌差在何方,一時間卻是說不上來。
Joel Robuchon是史上最厲害的法國大廚,他一共摘去二十八顆米芝蓮星,真的是前無古人。記得在五年前,我到置地廣場的L'Atelier de Robuchon吃飯,有幸吃過他親手煮的一道青豆湯,味道是……唉,不外如是。這證明了煮餸是要靠食材、用具、助手等等的配合,乍到一個新的廚房,就算你是法國廚神,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,發揮不了最高功力。
事實是,Joel Robuchon和他的死對頭Alain Ducasse各有兩條餐廳路線,一條是以fine dining的法國菜,另一條則走hip的路線。在fine dining方面,Alain Ducasse做得比較好,巴黎雅典娜廣場和蒙地卡羅的巴黎酒店的旗艦店的水平,在大城市來說,算是無出其右了(小地方則有很多非常好吃的餐廳,因為食材夠新鮮)。但是以hip路線來比,則Robuchon的「工作室」(L'Atelier),又比Ducasse的「匙羹」(Spoon)要做得好了了。
所以嘛,我常常到L'Atelier吃飯,但每次到澳門的Robuchon,雖沒有揼鎚仔,但總覺不值。反而是到新葡京三樓的Don Alfonso,卻每有驚喜。
說回我的澳門之旅。白韻知道我去澳門,嚷着要call澳門朋友,專車接送我。我想,call澳門朋友,咁Macau Friend,我有錢不會截的士嗎?便豪氣地拒絕了白姐姐。
結果,果然在回程時,截不到的士,惟有在新葡京門口等的士,等了一個小時,還等不到,皆因不停有強國遊客在中途插隊。在這時,我真的覺得他們面目猙獰了。
於是,我惟有正義超人上身,不停的喝退插隊的遊客,其中一個女人反駁說:「每個人都插隊,我插又有甚麼關係?」
「咁多人打劫,唔通你又去打劫?」我斥責她。
「插隊罷了,不需要扯到打劫這麼嚴重呀!」強國女人說。
「我上了車,妳怎插我都不管,但我還沒上車,妳就不能插。」我說。
不久後,酒店的bell boy叫我好好排隊,不要亂來指揮。我破口大罵:「你本該是維持秩序,卻站着和夥伴聊天,甚麼也不幹。現在我來做了你的工作,你反來呼喝我?你再說一句,我就投訴你!」
Bell boy訕訕然走開,不敢招惹我這個惡人。結果又半小時後,我順利上了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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